你的姐姐,你不必执着什么礼节。” “表姐姐……”凌霜秀神色哀苦,但又似从这一声称呼之中找到了些许力量,极为艰难地开口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身体尚好,还能跟着你一起出去骑小马驹,射花箭?” “记得。” “后来,你走了,去山上学武。”凌霜秀语调渐缓,“一年之后,你回来过一次,那时我的身体就不好了,整日都要喝药,也不能再出门,只能关在屋子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