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你却是我见过的最易心软之人,真是难以想象,你这样的人身为一军统帅,襄南军究竟是如何平定南疆的?” 阿娜靖此言说得有些难听,但洛长熙并非小气之人,听了这话也不如何恼怒,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本就是人,而非神,南疆也并非杀夺而来,你也说了,是平定。” “依你所言,我岂非成了神?” 阿娜靖毫不客气,口气之中颇有嘲弄之意。 “也许。”洛长熙却笑了,“不过,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