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薰衣没等李流冰插嘴，便挂断了电话。

李流冰苦笑不已，貌似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吧？

李流冰刚把手机揣进兜里，铃声便又响了起来。

“喂，渐薇姐？”

“小冰，ＢＢＳ上是怎么回事？”高渐薇的声音里倒是听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但李流冰还是察觉出她的情绪和往常似乎有些不同。

“呃……”李流冰郁闷不已，刚刚才给柳薰衣解释了一遍，没想到又要再来一次。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