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战战兢兢的看着宗绪昕,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那天一个不小心将瓷瓶打碎,连累宗绪昕跟自己一起承受身体僵直二十四小时的痛苦让他很是惶恐,而更让他惶恐的是宗绪昕这两天一直没有理会自己,就好似软禁一般将自己关在那间包厢里,即使时而有佳肴美女亦不能打消这种惶恐。 宗绪昕却是没有理会他,只转头看向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的一个独眼男子,出声问道:“孙老大,你真的能确定你的猜测没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