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温声道:“我也知道。” 得知他站在自己这边,桑祈先安了五分心,又叹了口气,一边把玩着花枝,一边向他求教:“那为今之计,我们该如何是好?” 晏云之稍加沉吟,平静道:“大抵便是将真凶找出,还他清白。” “说得轻巧,如何去找?”桑祈揉了揉额头,觉得有些苦恼。虽然昨夜在闫府说得信誓旦旦,但实际上,她自己也是一团乱麻。先前始终苦于没有线索,如今短短时间内,便能突飞猛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