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 是否真的要弃自己的职责,弃桑家的荣耀于不顾,明知大燕风雨将至,还要龟缩回齐昌,固守一隅,不再拿起他擦得光亮的长枪,和磨损破旧的战甲。 “父亲,女儿现在该怎么办?”她长叹一声,低喃了一句。 十年了,她跟父亲斗气,一意孤行,从来没有问过一句“该怎么办”,每次只是说“我要这样办”。 如今终于问出这句话,可沉睡的那个人,却再也无法回答了啊。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