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嗯。”桑祈沉默片刻,才稍稍点了点头。 “傅先生说父亲早就有所预料的这番论调,后来也被大伯证实了。我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何想抽身?兵符如此重要之物,父亲几乎从不离身,甄远道又是如何拿到的?” 说着,她迷茫地看向晏云之:“傅先生甚至还说,这次父亲不像是完全被人栽赃陷害的,竟有几分真……我……” “我不懂,他莫非当真有过反意?”由于自己打从内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