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伯也好生歇着罢。”苏解语颔首应了句,遮上面纱,转身往院内走去。 此番出行,她只带了一个车夫和一个丫鬟,因而不敢声张,主仆三人时刻谨记低调行事。用最朴素的马车,穿最朴素的布衫。可即使这样,也难掩倾城绝色。不得已,只要出了马车,这掩面用的厚纱是一刻也不敢摘下来的。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整个大燕,怕是再没有一处太平的地界。 小二给她开了最后一间空房,而后便熄灯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