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看,似有所悟,喉头一哽,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道了句:“你该不会是想说,你这腿,以后怕是好不了了,不想我为难吧……” 闫琰低着头,面色一红就直接红到了耳根,揉着膝盖,半晌没回话。 觉得自己可能是猜对了,莲翩感到难以置信,他在意的,竟然是这个? 一时院内安静下来,连只夏蝉的鸣叫声也没有。 良久,闫琰终于猛地一撑地,没用人搀扶,自己站了起来,一拍胸脯,痛快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