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青瞥了江一述一眼。什么都没有再说,一转身仿佛成了永恒,以那样决然的背影直接回了屋。 “钟又青!”于江江追了过去。她一进门,已经看到卸下伪装靠着墙哭得不能自已的钟又青。连哭都不敢哭出声的钟又青。那样压抑着情绪,看上去可悲又可怜。 “我还是输了。”钟又青用小到于江江都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的声音说着,“他一点都不爱我。” 事到如今,钟又青关心的,仍然只有爱与不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