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睡觉”刚送二嫂走了的凌香兰一入屋就看见炕上的儿子右腿掀开毛毯,露着个大白屁股还嗒嘴呢,念念有词的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凌香兰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不过倒没有难为情,儿子就是儿子,别说才二十三岁,他就是四十三岁在老娘眼里也还是儿子,炕尾有个扫帚疙瘩,凌香兰伸手拿来,照着凌寒侧俯着身子撅起的光屁股就是一家伙,“老娘让你不长记性,抽你个小兔崽子……” “哦……”惨叫着,凌寒终于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