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底限。 “是。”孙管事现在对沐寒烟越来越佩服,毫不犹豫的点头称是,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师父在等你,说有要事相商。” “嗯,我马上过去。”沐寒烟想起此前曲山灵那一脸的愁容,心头有些担心,正色说道。 很快就来到曲山灵的小院,没有外人在场,曲山灵更显得忧心忡忡,细细看去,他的耳鬓多出几根白发,明显不是染的。 “曲大师,出什么事了?”沐寒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