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真切，一切的喜怒哀怨，一切的恩怨情仇，都像是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沐寒烟又想起了小凤凰的话，亦真亦可假，她所经历的，是真实的梦境么？是她和阑沨以及千寂他们的九世之外的另一世么？思绪直到夜阑沨和焚千寂的声音在耳中响起被打断了。

“千破，破天！”

“神火，寂灭！”

猛的扭过头去，沐寒烟便看到夜阑沨眼中的无边怒火，和焚千寂因为愤怒而失去了最后一丝清明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