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吓到了。 当下顾锦沅也不吭声了,只当不知,待到他洗完后,她这里也卸过妆容了,便也要进去洗。 “我先睡了。”身后的太子突然来了一句。 顾锦沅听得这话,缓慢地转首看向他。她这位太子夫君,如今穿着一身家常的金丝绣线雪白里衣,一头墨发垂在肩头,少了白日里太子常服的威严,反而多了几分随意,衬得那容貌端方俊美,甚至透着几分慵 懒的气息。 她就这么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