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看了一眼屈子。 后者脸上的苍茫悲苦之色越发浓郁,但眼神竟似是非常坚定。 “李牧,不坏。” 屈子缓慢地道。 这四个字,一字一顿,好像是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莫名的,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张旭一怔,旋即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以狂草书法入道,最是放荡不羁。 早年间,他也是自负到了极点的人,且极为相信自己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