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步走到屏风后面,慢慢脱了这身确实很碍事的嫁衣。 床上的新郎官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屏风是细纱织就,红烛的光芒从另一头照出来,新娘子就像变成了一个皮影人,无声地用她的身体给世子爷表演一场脱衣之舞。繁琐的嫁衣里三层外三层,新娘子脱了一件挂在旁边一件,脱到最后,只穿一身薄薄中衣的新娘子,比刚刚纤细了很多,但身体的曲线也更明显了。 魏澜突然烦躁。 阿秀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