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您从舅舅舅母身边抢了回来。母后说是她连累您失去了两个家,她希望我能真心待您,再给您一个让您想起来会笑的家。” 萧琢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范蘅怕他的冷,怕他不愿意给她这个机会。 她不安地问:“殿下,我可以吗?” 萧琢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以什么?” 范蘅咽下口水道:“可以像我娘对我父亲那样,像秀姨对国舅爷那样对您,虽然一心一意都是为了您好,但偶尔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