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玉冷冷地道:“陆大人,请自重,本官早已与你说过,一切都做过眼烟云,不留,不记,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你何苦执此念不休。” 陆魅一笑,脸颊上露出两个酒窝,眸光幽灼地看着琢玉:“因为,这才是本来的我。” “你……。”琢玉淡淡地道:“不必再说了,你我不过是朝中同袍,本官并不想了解您太多。” 陆魅勾了勾唇角,却没有再看向琢玉,而是看着面前一盏鲛人油烛台,仿佛全然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