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溜溜的很尴尬啊,他倒是好,虽然衣襟全敞开一览无遗,但手腕上还虚虚挂着他的大袖衫。 古风的衣服虽然穿起来繁琐,但爱爱时却旖旎又方便。 我伸手捞过睡裙往身上套,有些冰冷的黏腻汩汩从某处流出,让我涨红了脸。 可我现在不敢下床清理,窗外那一动不动的高大身影到底是谁啊? 这空荡荡的大宅子里,除了我太爷爷、就是张姨,现在多了我哥、我还有起云,哪来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