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缓口气。 坐忘之后的江起云,对这种事情坦然了许多,许多。 他可以如冰山般淡泊的说不做就不做,也可以如岩浆般说做、就要做。 “……衣服湿了怎么办?”我在水面下还有一件贴身的软软小内衣,现在肩带挂在手腕上,布料形同虚设。 他噬吻着耳廓和脖颈,一路来到肩头锁骨,淡淡的说道:“湿了就湿了,反正这几天你不需要衣服,多余。” “你——”怎么我觉得他的恶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