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沮丧。 桑榆柔声安慰,“千雪郡主千万别这么说,您就是练得少,其实奴婢从前也是不会跳舞的。” 顾千雪却知道,桑榆是在安慰她。 整整一周的时间了,她依旧学不会,几个动作明明牢记脑海,但音乐一旦响起,便大脑一片空白,手脚不听使唤。 顾千雪收回自己发酸的手脚,侧过头,看向微窗的窗子——雪,又下起来了,房内好憋闷,憋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种巨大的压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