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擦了药后,小姐身上的吻痕非但一个月内不会消退,更鲜艳得好像……好像刚刚弄上。” 郑氏皱着眉,细细思索,虽然大殿之上厉王恣意妄为,但她却隐隐有种感觉,厉王不是那般毫无章法之人。“身上呢?你们为千雪沐浴了吗?” 玉莲点了点头,“回老夫人,奴婢伺候小姐沐浴了,小姐的身上却没有任何痕迹。” 郑氏闻言,眼神愈发深邃。少顷,她道,“可留下避子汤?” 玉莲红着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