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道,“放心,你的新身体,你十分喜欢。” 一阵冷风吹过,顾千雪竟觉得周身冰冷。 这种冷是从内而外,是一种心惊,是一种胆寒,“宫凌安你知道吗,你……实在太可怕了,从前在南樾国皇宫便是隐藏最深的人,如今也是最可怕的人。” “可怕?”宫凌安嗤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本座哪里可怕?本座从来都想做一个好人。” 顾千雪知道宫凌安是个天才,而天才往往十分极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