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曾听见。 冒氏道:“大夫人在做什么?” 鸣鹿道:“在待客呢,来的是族里的两位夫人,就是住在西北边常福街的那一支。” “切!什么夫人?她们也配称夫人?混吃等死的穷酸罢了,多半又是来打秋风的,就和我家这边一样儿的。”冒氏懒懒地将盒子盖上,道:“收拾起来吧。再从我的钱匣子里取些钱装上,那不穿的旧衣裳也找了包上。”兄嫂都知道她与继母关系不协,即然使人来接她,总归是为了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