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樱哥心里头说不出的烦躁,隐隐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但她自来稳惯了,笑道:“咱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他替我接手臂,应该是不想让他兄弟出风头;敲断胭脂马的后腿,指不定是为了掩盖罪证。反正绝对不会是好心,不要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和我们起冲突,又是怎么对待赵璀的。便是他不恨我了,也不至于突然就变得这么好。下次遇到他就赶紧地跑远些,出门做客时身边更是不能没人陪着,也不要往人少处走,谁叫你去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