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恶气便不再言语,垂下眸子自斟了一杯茶,透过马车窗户上的窗纱看着繁乱的上京城,出奇的冷静。这件事说来她没有半点错,但在某些人眼里仿佛就是她的错,既然都是错,与其埋深了做个不定时炸弹弗如早点爆了的好,要怎样就怎样,谁怕谁? 马车慢悠悠地自繁华的街道上驶过。日光将道旁的新柳照得绿中透金,路上行人并不知另一场战争即将开幕,照旧地活得匆忙而快活。迎面驶来一张马车,从拉车的马到赶车的车夫都匆忙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