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彻底的和唐寅划清干系。 “就不进去了。” 唐寅脸色涨红,他一向都是自负的大才子,何时落的如此落魄的境界,只是今个上门有事相求,又不能不说,可是让他进宅子,那是万万不能的了。 若非是旁的往日好友对他避之不及,哪怕曾毅遇到何等的贵人,他也不会找来的,毕竟他之前对曾毅说过绝交的话。 现在想来,当时若是能听曾毅一句劝,或许此时他的结局就会完全的不同,此时指不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