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终究是个祸端啊。” 赵有致开口,有些烦躁的道:“若是不除掉他,孩儿是不能心安的。” “早些干嘛去了?” 赵德行也有些恼怒了:“这事是交给你亲自去办的。” “这都几年了?你怎就不提此事?偏偏这个时候心中不安了,既然心中不安,早就该派人把他处置掉的。” “等到这个时候在想处置,难啊。” 也不怪赵德行如此的动怒,平日里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