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了他的手,情天踉踉跄跄往回走。 静默的身影站在原地,看着她走了几步,侧门里有人出来,险些撞上她时被许途拦下,是个醉汉。 一定是上头了,情天觉得自己醉了,眼前越发看不清了,头痛欲裂。 “情天……” 脚步虚浮地走了两步,再一次感受到身前袭来那熟悉的气息,暗影遮挡去路,当他的手扶上她的肩,额头触到宽阔的胸膛,终是失了所有力气,抵着他的怀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