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下床来,好像这样才能让那些难过不要积郁在胸膛心口,仿佛这样才能让它们自由流走。 情天打开阳台门,迎面的寒风很冷,隔壁院子里,星灯还亮着,原以为树下早该没了身影,却发现那人靠坐树下的椅子上。 从八点多到十一点半。 ……那是他家,他爱怎么也与她无关吧。 - 隔壁楼上人已转身回房,这边,树下,蔺君尚却是疲惫得靠着树迷糊睡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