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接到农卡的电话,是在上午十时。 手机铃声遥远,迷糊中梦幻难辨。 情天抓过搁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几乎是在铃声停止前的一秒,才按下通话键。 农卡熟悉的声音总是让情天觉得亲切,那边跟她打招呼,她唤了声“农老师”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很。 “怎么,生病了?” 那头的老师关切,情天撑坐起身,“一点小感冒而已。” 问农卡找她有什么事,在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