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天并未见过面的先辈,亦有与她这二十二年生命深有联系的至亲。 每个城市再怎么繁华,总有那么些地方,永远独辟一处,藏着无数人的悲伤与回忆。 远离了喧嚣,听不见车水马龙汽笛之声,耳边唯有微微的风声。 情天就随意坐在墓旁,左耳里风声清晰,右耳里,依然是微微的耳鸣。 痛苦吗? 怎么会不痛苦,任是谁的耳朵里永远不停歇有杂音响起,都会抓狂折磨,但能怎么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