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点头:“有什么事,给家里打电话。” 人都走了,蔺君尚就这么坐在床边,情天的手背扎着针,他就将自己手掌垫在她手心下,药水冰凉,他的温度总可以给她暖一暖。 就这么,一坐,就是从傍晚到夜色染窗。 如果不是时而他还会转头看看病床的人,看看输液的情况,彷如房中多了一座雕塑。 …… 晚上九点,情天醒来,一直觉得胸闷难受,人迷糊哼吟,晕得想吐,但因为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