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我都不知道师父带我到这户人家是做什么的,他没有跟我说,我也不好多问。 跟在师父他们身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偏房门前,走在前面的妇女推开木门,木制的门槛很高,要稍微抬下腿才能迈进去。 刚进屋,迎面就是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钻进了我鼻子里,把我给熏的够呛。 “九师傅你进来看,这屋子里放着的都是我男人经常喝的蛇酒。”妇女用手指着有些潮湿的地面。 我半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