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唐大夫给我把过脉, 若是喜脉他会不跟您说嘛?” 袁璐轻笑一声,又继续说:“况且,您的身子您自己知道,我怎么可能有孕呢?” 刚才还饶有趣味听着她解释的高斐忽然就变了脸, 袁璐也只当看不见,慢悠悠的抚摸着手边的茶盖。 沉默片刻后,高斐问:“你怎么知道?” 袁璐也无辜地耸耸肩,“上次您和那位老者说话的时候可没避人,我也在屋里,听到也没什么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