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什么？”看着吴一楠吞吞吐吐的样子，胡子梅赶紧问道。

“而是先跟马建军商量！”吴一楠看着胡子梅，道：“这样又是你们磨合的一种过程，你何乐而不为呢。”

胡子梅想了一下，道：“你刚才说，马建军有可能不愿意，就因为是副职问题，我也想过了，或许马建军为了这个副职而拒绝，我就想不用跟他商量，不来也得来，来也得来。”

“呵呵！”吴一楠笑了起来，道：“我的看法，还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