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住绯色的腰。 他的腰,楼起来很舒服。 她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就是一个大男人,但浑身上下却和女人一样软绵绵的?但是这个疑惑持续到现在,她还是没有找到答案。 脑袋靠在他胸前,白凤歌有些愧疚地道: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老头子的死活我不能不顾。” 对于她来说,白兴天是她在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白兴天身在朝廷,心更是在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