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接过锦帕,将她的身子抱在怀中,稳定了心神,小心翼翼地轻轻拭擦着她湿濡的发丝。 靠在墨容怀中,白凤歌岂会不使坏? 她现在本就想要将他一口给吃个干净,当然不会放过现在的机会。 亵衣本就是随意穿在身上,只要有心想暴露春光,那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很显然,白凤歌现在就是那有心之人。 不经意地动了动身子,便香肩半露。 屋内的氤氲热气还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