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掌心上,一上一下地把玩着一个人头。 红鱼手指微微往下,人头顺着红鱼的指尖滚落,掉在了林北的脚边。 一阵晚风吹过,浓郁的血腥味在刺激着林北的胃部。 但是林北忍住了。 尽管不能说是习惯,但是林北现在至少可以接受一点了。 “你们是谁?” 张威看着院落中的红衣女子。 这女子的境界,自己一点都看不懂! “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