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的痛还没来得及消化,紧接着又是头皮一麻,栾小刁本能的抬起双臂,想要掰开此时正扯着自己头皮的那只手。她被薅着头发扯到男人双腿之间,男人垂下头,离她很近,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他看着她痛苦扭曲的一张脸,轻声说:“你不是公关吗?我大老远从营城慕名而来,是 钱给的不够,还是诚意不够?嗯?” 头皮扯得太紧,栾小刁太阳穴处青筋隐现,想闭上眼睛不看他都做不到。 男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