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朝着陆遇迟发完火,转身一脚踹在安全门上,不解气,又踹了一脚,抬手抓了下头发,来回踱步,像是困在笼中,可怜又易怒的动物。 陆遇迟一声不吭,他不敢走,又希望自己是透明的,不想再给丁恪增添丝毫难堪。 最后,还是丁恪自己平复下来,转过身,沉声道:“对不起。” 陆遇迟说:“该道歉的人不是你。” 丁恪点了根烟,靠在安全门旁默默地抽,陆遇迟坐在楼梯中间,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