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丁恪的轮廓,看不见他脸上表情,陆遇迟明显感觉他愣了一下,紧接着道:“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陆遇迟听着丁恪明显不重的口吻,继续说:“床这么大,多你一个正好。” 丁恪帮陆遇迟把枕头垫好,又拉了拉被子,出声说:“你是病人我是病人?护士半夜进来打针,别一针扎我身上。” 说罢,‘吱嘎’一声,他转身重新躺在折叠床上。 陆遇迟平躺着,头侧过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