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不见他这么死缠烂打,现在这会儿来缠人劲儿了,蹙眉,她闷声道:“我只是心情不好,没动过想死的念头,你不用怕我轻生。” 冼天佐半晌没出声,当然也没动,程双两腿木到针扎一样的疼,想吸鼻涕又怕冼天佐听到,唯有硬挺着。 两人面对面蹲在一起,像是两只鸵鸟,谁先起来谁孙子,程双这边屋漏偏逢连夜雨,手机响了,在右边兜里,下意识动了动右手,那人竟然握着她不松开,程双在暗处睁着眼睛,心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