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杂陈,不敢问。 丁恪抽了几口,伸手扫了扫陆遇迟的头,“别瞎想,她同意。” 陆遇迟看向丁恪,眼底一半不信,一半歉疚。 丁恪攥拳锤了下陆遇迟的胳膊,蹙眉道:“什么眼神儿,憋回去,你什么都没做错,我乐意,丁萌朋友看见我们开一间房,跟她说了,她知道我们在一起,也没怎么惊讶,年轻人都明白的道理,情侣就是情侣,分什么男女。” 陆遇迟还是会伤心,垂着视线说:“本来一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