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这两个字似乎只成了他漫无目的前行中的一个执念,一个道标。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想是过了一瞬,谢天阑从黑暗中醒来。 睁眼,头顶是熟悉的木屋,身下是冰冷僵硬的地面,他慢慢动了动身子,手指依然是一如既往的麻木乏力,他用力的撑起了手肘,划过坚硬磨人的地面,依靠着这个力道,艰难在地上挪动挣扎,终于翻了一个身。 仅仅是做这个对寻常人来说简单的动作,就耗费了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