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怎么回的寝室,郝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然后一睁眼人已经躺在了寝室的地板上。 寝室里的三个儿子也挺孝顺,没给他直接扔地板上,还给地上铺了层凉席,垫了床被单,算是体贴地塞了个枕头。 只不过这入秋的天气,在地板上睡了一宿,着实有些不太好受。 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宿醉的头疼让郝云好一阵的龇牙咧嘴,含糊地嘀嘀咕咕了句。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