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伴随着一阵漏气的声音,头盔上锁死的锁扣向外弹开,靠在躺椅上的郝云抬起沉重的胳膊摘下了头盔,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实验室里很安静。 除了仪器运转的声音之外,便只剩下了均匀的呼吸。 身体很沉重,就像是压了几百斤的秤砣。 郝云费力地挪动脖子,看了一眼左臂上扎着的针管,还有摆在躺椅旁边的生命体征检测设备,以及趴在一旁桌上熟睡着的学姐,他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