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朔风凛冽,割在脸上,更多时候像个刽子手。 一望无垠的白,胀得人眼睛都疼。 谈枭今日没去公司,他吃完早饭便上了楼,说是有几份文件要处理。 乔予笙呆在大厅看电视,眼睛盯着屏幕里放映的广告,她的心思却并不在上头。柒婶勤快,四处打扫卫生,乔予笙瞅眼她忙碌的背景,目光又转向了门口那扇窗。 她敢确定,那十多个人,真的已经不见了。 现在,她是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