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笙余光扫过她难看的脸颊,没有说话。 谈枭之前那些话又浮出脑海,字字句句,像是结了冰的锥子,乔予笙很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场误会,可她做不到自欺欺人。 苏堇识趣,不一会儿便悻悻退出房门。 卧室只剩乔予笙和谈枭两人,落地窗大敞,阳台的风一缕一缕吹进来,乔予笙踩着拖鞋过去,将窗户关好。 谈枭见她脸色不佳,伸手搂住女人肩膀,“你闺蜜回来,你不是该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