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若不是打不过他,保不准会不会将手中的开水朝他泼去。 哼。 她白眼一翻,别开脸。 “问你话呢,”宋尧眉间闪过不耐,“来这里做什么?” 徐真真拽成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不告儿你。” “近两周没调教,长本事了?”男人口中说的调教,自然是床上,徐真真暗骂他下流,“我本事大着呢,”她别了下耳发,假意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哎呀,不早了,我这个老女人要忙去了